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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快看:狐与狼

哔哩哔哩 2023-05-29 17:08:22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维特卡亚公国和大陆上许多个小国一样普通:腐败的官僚体制,年老颓然的国王,士气低糜且毫无组织的军队。不幸的是,维特卡亚处于三个大国之间:北方的弗德里克王国,西方的舒尔特帝国和东方的齐弗里帝国都将其视为重要的军事枢纽,三国的间谍早已将它的行政机构渗透的一干二净,时刻争夺着老王最后的权力。军队的不作为让逃犯,强盗和奴隶贩子逐渐将这里视为他们的容身之地,维特卡亚最终变成了罪恶的天堂。    在维特卡亚公国与弗德里克王国交界处的山地中。有一座奴隶贩子的营地。    营地的主人是个高大的胖子,身上的贵族长袍被肥肉撑满,布满了油渍和污痕,走起来像座摇摇欲坠的肉山一样。奴隶猎人们在他面前都会尊敬地称其为汉考克先生,私底下则用弗德里克语暗骂他一声“契罗“(肥猪)。   人总是欣赏美好的事物,对于奴隶也是如此态度。而汉考克则以手中奴隶的高质量闻名:他总是能弄到最漂亮的少男少女,多数是半兽人——毕竟半兽人除了身体的一些兽类特征外与人类完全一致,而且他们当中专出美人坯子,能够保证货物的质量。凭借手中的高质量货物,汉考克成功和几个弗德里克的贵族搭上了线,其中一位更是送给他件贵族长袍作为回礼。对此他深以为荣,并时刻将长袍穿在身上来”激励“自己。   弄到完好的货物是一回事,如何保证存放期间货物的质量又是另一回事。其他同僚可能会使用迷药或者粗暴的对货物施以管制,但汉考克认为这些手段会严重损害货物的质量,身为最优秀的奴隶贩子之一,他自然有自己的手段:适当的劳动和少量的食物能够让奴隶丧失反抗能力而不过于损害身体;至于反抗激烈者,则需略微粗暴的方法,将他们倒吊在笼中,配合饥饿,不出数日就能驯服最顽固者。今天,两个新的货物到来,他将继续运用自己的手段,来证明自己的”优秀“。   一只棕色狐狸和一只白狼,都是半兽人,莫约10岁,而且质量很高,可以从它们满是灰尘的脸上看出未来那漂亮的容貌。即使被关在笼中,灰狼还是对他呲牙,露出尖利的犬齿;狐狸则蜷缩在角落,双臂抱膝,略微抬起头注视着他。汉考克满意地点点头,对一旁等候已久的奴隶猎人开口道,   “质量确实不错,我可以给你......每只20枚银安纳。”   “汉考克先生,我们可是废了老大劲从那个破山沟里的几个村子找来的高级货色。至少也得每只1个金安纳吧。”奴隶猎人面露难色的抬起了价。   “是吗,我可是清楚告诉过你们,我只要质量最高的货物。看看它俩身上的淤青和擦伤,看来你们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那只该死的畜生咬了我兄弟一口,我们实在是没办法让它松口,才......"   "够了,别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一只23枚银安纳,要么成交要么滚。"  奴隶猎人不禁眼前一亮,多出的几个银安纳能让他们几个兄弟好吃好喝上一个星期了,他很自然地拍起马屁来:“非常感谢,汉考克先生,您真是慷慨大方..."  付好钱打发走奴隶猎人后,汉考克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两个货物:真是漂亮啊,或许在卖出前,他应该好好享受一番?  已是深秋时分,月光洒落在冰冷的铁笼上,而笼中,白狼和狐狸正相互依偎着,努力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丝温暖。借着月光,狐狸看清了白狼的伤口,她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白天都叫你不要反抗了,你看,被他们打成这样。"   "...无所谓,起码他们流了点血。"   "疼吗?"  白狼摇摇头,但谁都看得出现在她只是在硬撑。狐狸低下头,舔了舔对方肩上的伤口,白狼不禁浑身一颤。   “唔!"   “别乱动,奶奶告诉过我,这样可以让伤口好得快一点。”说罢,她又向白狼的另一处伤口舔去。  温热湿润的粗糙触感在伤口上游走着,不时带来痛楚,但白狼努力的忍耐着,偶尔发出吞咽声和咬牙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狐狸终于抬起头来,顺便吐了口血水。   “差不多好了,明天别再像今天一样乱来了。”   “我迟早会逃出去的。”白狼自顾自地看向天空中的星辰,她眼中反抗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  狐狸没有再说些什么,她很清楚白狼这样的性子,就和自己村子里那个笨蛋鲁特一样:顽固的像块石头,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   “话说回来,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狐狸又开口问道。   “...我没有正经的名字,大家都叫我白狼,或者 ‘牙’ 。”   “那我就叫你‘牙’吧,我叫艾丽卡,没有姓来着。”  白狼转向狐狸,第一次直视对方那漂亮的棕色眼眸,”我会带着你一起逃出去的,艾丽卡。“  伸手搂住白狼的腰间,狐狸让她那毛茸茸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两个人靠在一起,的确没有那么冷了。   "嗯,我相信你,牙。"  寒风吹过,两具小小的身体靠得更紧,她们在彼此带来的温暖中睡去。     汉考克对于那只狐狸十分满意,这一天来它都表现的非常顺从,在得知它懂得阅读和一些初等的算术后,他对其的估价便更高了。说不定过几天看它表现还是不错,自己能让它帮忙处理点文书工作分担压力——自己那些愚蠢的侍卫除了打架和喝酒外没有任何长处。而那只白狼,虽然卖相不错,可惜实在是有些不听话:在劳动时,它眼里的愤怒和反抗神色实在过于明显。虽然扣掉了它今天的食物,但恐怕对其作用不大,或许明天该采用粗暴点的手段。草草在账本上记录好那几个贵族最新的订单,汉考克用手指转着钥匙圈,朝奴隶笼子所在的帐篷走去:忙活了好几天,是时候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呕——”从中午被倒吊在笼中直到入夜才被放下,白狼此刻正无法抑制的呕吐着。胃里早已空空如也,此刻她只能吐出酸水来。在猛然咳嗽几下后,呕吐总算是被勉强止住,她无力地躺在冰冷的金属笼底上,胃中的空荡感和痛楚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白狼麻木地蜷缩着身体,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仿佛离她很远。直到笼子被打开,汉考克的侍卫一把将艾丽卡推倒在她身边,她才有所反应。自己的呕吐物沾满了艾丽卡的粗布裙子,侍卫见此大笑着锁上笼门,然后转身走远了。   “呕——咳,咳!”她本想向艾丽卡道歉,但胃中可怕的痛楚让她没法开口说出哪怕一个词。艾丽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她扶到笼子的角落,离那滩呕吐物远远的;接着毫不在意地用自己的袖子擦掉她嘴角的污渍。    "好点了吗?"见她不在咳嗽,艾丽卡抱住了她,眼中满是关切。   复杂的情感如同洪水冲破堤坝般在一瞬间涌出,她再也抑制不住了,在艾丽卡的怀中哭泣着。  “咳咳——对不起,艾丽卡...对不起——”白狼终于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弱小无力。此刻,世上的任何事物似乎都能轻易杀死她,压迫她,让她屈服,只有在艾丽卡身旁,她才能感到安心些。    “没事的,没事的,已经过去啦。”艾丽卡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颤抖不止的身   体。 待白狼停下哭泣后,艾丽卡将手探进自己的领口,从怀里拿出一块皱巴巴的,还剩下大半的面饼递给了她。     “等肚子好点,就吃了这个吧,一点都不准剩下哦。”  白狼本想拒绝,但看到艾丽卡无比坚定的眼神后,她还是接过了面饼,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咬着。艾丽卡看到后露出灿烂的微笑,然后在一旁安静地注视她吃着东西。远处,汉考克和他的侍卫们的狂欢声在营地中响彻,但这一切嘈杂都与她俩无关。一如既往的,星辰和月亮注视着她们,在她们周围洒下皎洁的光芒。  几天后, 汉考克正舒服地靠在自己那张椅背严重倾斜的扶手椅上,油腻且肿如香肠的指头攥着从弗德里克王国来的信:瓦西里侯爵的三子马丁尼男爵最近购置了一座庄园,需要不少的女仆,而且中介人给出了一个相当不错的价格——每只30枚银安纳,并提出若有质量优秀的另外付款。对汉考克而言这可是一笔大生意,而且稍微了解弗德里克王国情况的人都清楚:马丁尼最近带领着军队将迷雾山的部落们赶回了他们的老窝,现在在宫廷中的声势如日中天,要是能和他搭上关系,说不定真的能成功进入贵族的圈子中。这些年来,即使汉考克从贩奴事业中获取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暴利,但没有足够权力的他对于贵族们而言,不过是个富得流油的猪猡而已。他做梦都想成为一名贵族,坐在自己的封地中,享受着权力和财富带来的一切,对手下人勾勾手指头就能为自己带来收益;不用再像现在这样待在这个山沟里的破烂营地里,对付那些低贱的奴隶猎人和打发走偶尔前来分点油水的军队。猛地灌下一大口龙牌烧酒,汉考克的鼻孔中喷出炽热的酒气,嘴角也开始不自觉地上扬:恍惚间,他看到自己坐在豪华的金座上,身旁站着全身板甲的精锐侍卫,房间中堆放着几乎要碰到天花板的金安纳,许多小贵族跪倒在他面前,祈求着从他的事业中分点油水。汉考克笑了,在经过这些年的“奋斗”后,梦想的一切似乎已经近在眼前。            “他妈的,老头子你看到了吗?你最瞧不起的二儿子,马上就能把你最爱的那个书记官大儿子踩在脚下了。”  当在卖契上看到自己三天后将被运往弗德里克王国的消息时,艾丽卡的脑中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了,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显然,这是汉考克故意让她看到的,那头该死的肥猪正坐在她身后观察着她的反应,满是肥肉的五官堆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容。她明白,汉考克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一切就是想要看到她愤怒而又无可奈何的反应。你什么都改变不了——他揭开了看似愈合的伤口,残忍地用血淋淋的真相提醒她这一点。  艾丽卡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挪动双腿走回笼中的,她这些天所依赖的一切马上要被摧毁了:自己离开后,那只顽固的,可爱的,倔强的,不肯放弃的白狼会怎么样呢?   在被抓走后,她本来已经彻底陷入绝望之中,但当那只遍体鳞伤而不曾放弃反抗的白狼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她的心中重新燃起了欲望的的火焰;她要活下去,去让那只白狼活下去,没有理由也好,反正,她不会坐以待毙,看着对方逐渐“死去”的。为此,她拼命和汉考克周旋,试图为她俩争取一线生机。可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切努力在汉考克看来只不过是可笑的小动作而已。  怎么办才好呢?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恍惚地看向笼外,看向那广阔的天空和自由飞翔的鸟儿们。直到白狼蹲在她面前投来关切的目光,她才从那种无力和麻木的感觉中挣脱出来,没有多想,她径直抱住了对方,无助地低声抽泣着,白狼则紧紧抱住她作为回应。两颗幼小而炽热的心此刻是如此的接近。    又是一场令人作呕的狂欢,看得出汉考克今晚真的很高兴,甚至大方地拿出几只不错的商品让侍卫们好好放松一把。不堪入耳的狂欢之声在远处响起,幸好白狼与艾丽卡的笼子被单独放在汉考克的帐篷旁,才让她们免于看见那罪恶的场景。白狼低下头捂住耳朵,但还是没法让那些声音消失;艾丽卡则双手攥着自己的裙子,努力地思索着该怎么办:但她早就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希望可言了。    “喂...你,给我出来。”喝的烂醉如泥的汉考克打开了笼门,指向那只白狼。他今天真的很高兴:来信里,马丁尼伯爵毫不吝啬地表扬了他办事的高效,顺便暗示了要是他还能为自己的几个朋友提供高质量的货物,自己会考虑为他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终于,他可以扔掉满是鲜血的手套和围裙,去好好享受生活了。反正这只白狼估计也卖不出去,倒不如先让自己今晚快活一把。见它还是坐在那里没有反应,汉考克笑了笑,然后粗暴地抓住它的手臂,一把将其拖出了笼子。    艾丽卡坐在笼子的角落,看着那高大的鹅黄色帐篷将白狼单薄的身影吞没。无形的恐惧压在她心头,但那股欲望的火焰却燃烧的更加猛烈——她必须做些什么。汉考克忘记关上的笼门半开着,这或许是诸神给她的最后的机会吧。她鼓足了勇气走出笼子,接着坚定地冲进那危险的帐篷中。     “该死的,你个下贱的小畜生!”     被撕破的粗布背心被扔在地上,地上星星点点的不知道是谁的鲜血。白狼一口咬住了汉考克的耳朵,猛地将其扯下,汉考克惨叫一声,然后抓住她的脖子,将其狠狠压在身下。      “看老子这下怎么弄你,该死的畜生!”     艾丽卡思索着,她拼了命的思索着,接着她看到了地上的一只钢笔:尖锐的金色笔尖在油灯的光芒下闪烁着寒光。她知道要做什么了。尖锐的笔尖带着女孩最大的力气没入了汉考克肥大的后颈,鲜血喷出,汉考克撕心裂肺的惨叫着。而艾丽卡则用上自己身体的重量将钢笔压得更深,很快,那具散发着恶臭气味的肥大躯体再也没法动弹了。      “牙..."她用力抱住了从汉考克身体下挣脱出来的白狼。她没法看到未来,也不敢去想接下来的事,但至少现在,她们不会再分开了。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没有。”白狼看起来还是有些恍惚的样子,看到她白暂的身体上的淤青和血迹,艾丽卡忍不住心头一颤。      “走吧,我们一起离开这里,这可是你说过的哦。”      “嗯,一起。”两只小小的手紧紧地相握着。     汉考克的帐篷中燃起的大火吸引了所有侍卫的注意,狐狸和白狼借此成功的逃出了营地。夜幕对她们而言是最好的掩护,在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后,她们已经将那处地狱般的地方彻底甩在了身后。天空中的繁星和明月还是如往常一样,但在此刻看来,它们似乎为她们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牙?”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呢。”说完,她俩都笑了,晶莹的眼泪不自觉地从脸颊上滑落。狐狸与白狼继续在黑夜中前进着,去迎接未知的,属于她们的未来。 

PS:半兽人其实就是兽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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